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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保证,只要他现在听话离开了,或许要不了一个小时,在各种网络媒体上,就会充斥着他毁掉一副珍贵的瓷画的新闻。
各种脏水,一定会接连不断的泼在他头上。
问题是真不关他的事,再开始修复以前,他就已经明确跟袁建明说了,瓷画上有严重的裂痕。
“难道瓷画不是你摔碎的?”张副馆长看着唐寅。
“不是我摔碎的!”
“张副馆长,像这种品德不过关的人,就应该追究他的一切责任,这间工作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不是他摔碎的,难道还有鬼不成?”袁建明在旁边插话了。
他心里非常得意,现在唐寅百口莫辩。
“只有你一个人在房间里,那你来告诉我,不是你摔碎的,又是谁摔碎的?”听到袁建明的话,张副馆长对唐寅的印象更差了。
刚才,他并没有打算追究唐寅的责任,毕竟在修复古玩的过程中,出意外是难免的。
现在,他却不打算放过唐寅了。
因为唐寅的做法让他感到厌恶,男子汉应该敢做敢当,而不是以各种借口推脱责任。
“事情的经过很简单,瓷砖上原来就有裂痕,在我移动的过程中,瓷砖从裂痕处断裂,自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