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打人?”钱奎山跑进来了。
其实他刚才根本就没有离开,在客厅外的走廊里偷听,想看看儿子究竟要怎么做?
儿子一再得寸进尺,他是有些不赞同的。
问题是能得到的利益太多了,以至于他心里的天平倾向儿子。
在如此丰厚的报酬面前,他早已把原来的打算抛之脑后,一幅未来可能得到的画,再加上唐寅的人情,能比得上十多个亿的收获吗?
他认为显然是比不上的,所以面对儿子的得寸进尺,他采取默认的态度了。
直到后来唐寅爆发,他才慌乱的冲出来。
“老东西,是不是要我连你也一起打?”
“你,买卖不成仁义在,你怎么能动手?”听到唐寅骂他是老东西,钱奎山气的手都哆嗦了。
他的身家也有数十亿,在龙门也算是有名有姓的人物,什么时候被这么骂过?
“我问你,在我和你谈玄冰珠的时候,我是不是已经明确告诉你,是等着救命的,今天我必须拿到?”唐寅不客气的问。
“你的确这么说过!”这一点没办法否认。
“现在你们却反悔,就算我答应你们苛刻的条件,也一定要明天才交给我,你们是不是谋杀?”唐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