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先生你好,我是唐寅!”唐寅心急的打通电话。
事关苏晚晚的生命安危,唐寅当然不可能做到心平气和,心急也是很正常的。
“唐先生你好,我是钱奎山!”
“钱先生,想必刚才余子墨也和你说了,我需要你手上的玄冰珠,按照约定明天完成交易,现在可以谈谈细节吗?”
“当然可以,我知道唐先生您,汤大师说您拥有宗师通行证,我的要求很简单,我不需要其他任何东西,我只需要您在成为绘画宗师的时候,可以按照我的要求给我画一幅画!”钱奎山开门见山地说。
“这个要求倒是没问题,但是貌似对钱先生你有点不公平,您就没有其他的要求吗?”唐寅有点疑惑。
宗师通行证,只是说他比其他画家更容易成为宗师,但也不是百分百确定的。
如果他不能成为宗师,前奎山的要求岂不落空了?
“唐先生,你不必多心,我的要求只有这一个!”
“好的,只要我能成为绘画宗师,钱先生你可以随时提出要求,我一定尽全力!”
“那咱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另外钱先生有一点我要说明,我要玄冰珠是用来救人的,病人的情况很危急,所以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