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高茂才和范文清说话,绝对不会这么随意的。
“我……”范文清张张嘴没说出话来,脸色更阴沉了,脸上痛苦神色更明显了。
他现在充分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了,脚很疼,偏偏自作自受才受伤不能喊疼。
“爸,你别急,你先看看修补过后的画儿!”高振兴却一点都不急。
“一副被你们毁掉的画儿,有什么好看的?”高茂才说着,还忍不住看向桌上平铺的虾趣图。
毕竟已经被他收藏多年了,是他最重视的几幅收藏品之一,心里牵挂的紧。
咦?
刚把眼神投过去,他的眼神就挪不开了。
怎么是一副完好的虾趣图?
难道是儿子为讨他的欢心,重新买来一副新鲜的虾趣图?
高茂才弯下腰去仔细看,很快就发现了,有三处墨迹还没有干透的地方,正是原先缺损的地方。
仔细看,还能看得出来绘画的线条,和周围的线条有一丝细微的差别,分明出自两个人之手。
是刚刚补画上去的!
虽然线条有细微的差别,可从整体的意见上来看,却是恰好融为一体,再现白石老人虾趣意境。
再三确认之后,高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