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没有多少文化,就算是辛苦打拼多年,也成立一家企业,可总资产也就是一亿多点,其中大部分还是固定资产,流动资金不多。
让他补偿那些实习生的工资,虽然没有仔细算过,至少四、五十万是有的。
这笔钱他能拿得出来,也不是很为难,但是让他把揣到兜里的钱拿出来,就等于在割他的肉。
有人割他的肉,他怎么可能不心疼?
“我就是管的太宽了,你能怎么样?”
“哼,你姓韩,是XX报社的记者?”听到唐寅的话,谢长河看向旁边的韩记者。
“你知道我们报社?”
“我不仅知道你们报社,还认识你们的主编,你们的张主编和我还是老朋友。”谢长河冷笑着,把电话拿出来了。
“张主编吗?我是老谢,谢长河!”电话接通之后,谢长河笑眯眯的说,就好像对方能看到他的笑容。
“原来是老谢,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这不是很长时间不见了,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
“好啊,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有什么事找我?”
“你们报社是不是有一个韩记者?”
“等等,他是不是和一个叫唐寅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