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区,当务之急,不是去讨论北城该不该发展,而是在另外几个区进一步做出成绩来。至于发展北城,这件事本身是没错的,何况书记又多次开口,白市长也没理由反对。”
“所以这个事啊,现在还真拿不准。”
牛胜利瞅了赵泽君一眼,“你是不是担心,这里面关系错综复杂,牵扯得太深,如果你明着出面打压欧阳德,很容易搅进去,让人以为,你在站队?所以你始终对京达广场都冷眼旁观,甚至奠基时候还去给他捧场?”
“有一部分这个想法。”赵泽君点点头:“我们做企业就做企业,要懂政治,但还是不要参与政治的好。”
“你不站队,欧阳德倒是旗帜鲜明的站了队。”牛胜利摇摇头,讥讽一笑:“他这是在行险,站队固然能借势,万一站错了队,将来谁都容不了他。”
“他在借势,势同样在用他,不过嘛……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在苏南省跟我斗,他如果不站队,连生存都是问题。说借力打力也好,饮鸩止渴也罢,这是他唯一的选择。不过,倒是给我提了个醒,未来如果要去外地发展,一定要和之前去浙省一样,先找好当地有力的盟友,省得客场作战,被人关门打狗。”赵泽君说。
“他是自己作死,手段太恶,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