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靖的大堂哥,欧阳海。
欧阳志专心致志的浇花,好像根本没听到儿子说什么。
欧阳海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我到底什么时候去,欧阳靖打着咱们家的招牌,在外面招摇撞骗,咱家不能不管!”
欧阳志不急不慢的把最后一盆花浇完,才放下水壶,拿起一块毛巾擦了擦手,一边擦手,一边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儿子。
“小海,欧阳靖是你堂弟,是你故去三叔的儿子,他在外面做事业,壮大的是我们欧阳家,怎么能说是招摇撞骗呢。”欧阳志淡淡的说。
“爸,你是不是糊涂了,当初你和二叔,联手把三叔留下的家业分了,一点都没留给他们母子,他妈就是因为这事间接死的,欧阳靖现在长大了,能把自己当成欧阳家的人?!他就是头狼,养不熟的狼羔子,早晚反咬我们一口!那年你动用那么多关系,把他的上市公司给吞了,不正是因为怕他做大,威胁到咱们吗?”欧阳海急道。
“你这个话,似是而非,自以为是。”欧阳志笑了笑,但并不准备纠正儿子话语中的错误,不是一辈人,很多事欧阳海也不清楚。
“我就是让你去,你能怎么样?直接对他说,小堂弟,把公司交出来?还是到到银行去工商去,让人家把承业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