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想上擂台?”
“可是我师父始终禁止我们去打黑拳。”
“因为你师父比你要成熟,要看得清,以前一直用理智压制着,这次呢,即是救你,也是圆他自己一个心愿。打了这一场,他说不定就能真正看透点什么,否则,我估计他这辈子,到死心里都有个心结。”
赵泽君说着,给小武低了一支烟,小武摇摇头示意不会,他自己点上,想了想,又掐了,对小武说:“你能明白你师父对你的一番苦心,就比什么都重要。你要是真对你师父感到愧疚,以后,踏踏实实做人,千万不要再去碰黑拳了。”
“赵总,我明白了。其实打了这几场,我大概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水平,我跑出来,真不是为了钱,就是想搞明白,我这十年练的这些东西到底算什么。”小武说。
“现在,你明白了?”赵泽君问。
小武想了想:“还不是全明白,但大体上已经懂了。”
说着,他忽然神色一变,“糟糕!”
“怎么了?”赵泽君问。
“武校解散了,我一走,师父又回不去,剩下的那几个师弟师妹无处可去,短时间恐怕找不到工作,我怕他们也跑出来打黑拳!”小武说:“以前和我他们聊天的时候,老四就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