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太太,对牛家功不可没,牛总怎么能把家里都托付给个外人,外人总是外人,哪有家里亲人可靠。你这个当小舅子,国舅的人,就不能帮着牛总分担分担?”
贺叶青沉默着,微微皱了皱眉。
张老师继续说:“你看看现在,你好歹也是牛总小舅子,三十岁个大男人,对牛家没功劳也有苦劳。他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的干爹,哦,还是干爹的司机,竿子打不着的人,都能给你甩脸子。我都看不下去!”
贺叶青斜睨了张老师眼,“老张,牛家的事情太复杂,跟你说没用。你这个好意我心领了,我心里有数。行了,不说这些,先洗个澡,冲冲晦气。”
“好,走。”
刚出包厢门,张老师电话就响了,是他那个老同学,今晚撺这场局的副台长打来的。
对方已经从其他渠道得知了今晚生的事,打这个电话,来是给张老师‘道个歉’,本来想招待朋友,哪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老张,你脸上的伤,没事吧?”对方在电话里问。
“嗨,没大事,不深,上镜前画个妆盖盖,几天就恢复了。”
“那就好,还有个事,老张啊,听我句劝,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那个赵泽君有点愣头青,你千万别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