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得!”
男工吓得不敢吱声,低着头朝边上女工怀里躲,女工搂着这个年轻男工,轻轻的拍着对方的嵴背,柔声安慰说:“不怕不怕,姐姐在这里。”
“没事没事。”赵泽君摆摆手,问:“你弟弟啊?”
女工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了赵泽君一眼,“对不起对不起,我弟弟脑子不好,您别生气!”
说完,又飞快的低下头。
惊鸿一瞥之间,赵泽君才看清楚,这个听声音也就二十多岁的女工,整张脸全是紫红色的烧伤疤痕,已经看不出人样子,非常的吓人。
难怪她一直低着头。
“没关系没关系。”
赵泽君心里叹了口气。
听声音,看身段,都是挺好的一个女孩子,年纪轻轻的,怎么烧成这样,下半辈子怎么过啊。
这副尊荣,不要说结婚生子,就是找工作都困难,除了星星厂,恐怕任何一个单位都不会要她。区里、街道能办这个厂,哪怕有再多的不足,但毕竟解决了这些人的生计问题,功德无量。
咳嗽一声,用尽可能和蔼的语气问女工:“同志,咱们厂平时工作辛苦吗?工资待遇怎么样?我是新来的厂长,有什么需要的,都能和我说。”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