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都是些场面话。
要知道，之前聊起双方合作，公民的态度甚至比新浪方面更加积极。
“柏总，你觉得，对方是不是有其他的想法？”方兴问。
“我这路上都在考虑这个问题，有两种可能性。”柏总说：“第，是博客中国和公民进行了接触……”
“这个可能性不做讨论，博客中国和对方接触我们没法掌控。”方兴直接打断了柏总的话。
柏总眼中飞快的闪过抹不悦，论资历，方兴是个新人，远远不如他；论职位，方兴虽然独立管理博客这块，但毕竟还是部门的副总，是自己的直接下属；论年纪，他比方兴大出轮；论出身，他来新浪之前，是中国最大络供应商省级的领导，你方兴算什么，个愤青罢了……无论怎么算，都不该用这种态度和自己说话吧？
大约也是性格使然，如果和柏总聊天的是赵泽君，定不会错过对方眼神中那细微却重要的变化。老赵和人说话的时候，无论多么重要的议题，他至少都会把半的精力用来关注对方的神情、动作变化，任何事都需要靠人来做，想要成事，先要得人。
方兴的性格，注定了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公民上，根本没有留意到柏总眼神中小小的变化。
不过柏总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