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至并没有否认。
“她们很特别吗？”苏飞飞又问道。
“不，她们其实挺普通的。”夏至摇摇头，“当然，她们在普通人里，算是比较出色的。”
温和一笑，夏至继续说道：“她们并不特别，但你可以让她们特别，因为，你是特别的。”
“其实，我也可以不特别的。”苏飞飞轻轻说道：“就这样，也挺好。”
“曾经，你一直被苏家所束缚，然后，你又被隐门所束缚，再之后，五年里，你将自己关在一个封闭的世界里，你就像是一直都在一座监狱里，从未获得过自由。”夏至看着苏飞飞，眼里，有一分怜爱，“我不会让你继续束缚自己，你的美丽，你的才华，都必将让世界瞩目。”
苏飞飞用她那美丽的眸子看着夏至，没有说话，就只是这么静静的看着，许久，许久。
而后，她终于轻轻问道：“不论我在哪里，你都会在我身边，对吗？”
“当然。”夏至点点头。
苏飞飞笑了，笑得异常甜美，她没有再说话，就只是这么靠在夏至身上，看着天空。
尽管她已经失去飞翔的能力，但这一刻，苏飞飞却觉得自己正在飞，不过，这一次，飞的不是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