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朕要不要封后纳妃关他们什么事?朕还这么年轻,子嗣是早晚的事,何愁江山后继无人?难不成他们是在担心,朕没准儿哪一天就突然暴毙了吗?”
宫人们吓得哆哆嗦嗦,谁都不敢再多说一句。
“滚!都给朕滚出去!”帛渊厉声吼道。
宫人们立刻唯唯诺诺的退了出去,偌大的御书房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怒到了极致,重重的一圈砸在了墙上,鲜血染红了洁白的墙壁,而他的指节处血肉模糊。
年长的仕官推门进来,正好瞧见这一幕,立刻丢开了怀抱着的卷轴,疾步走到帛渊面前,目光关切的道:“皇上万不可这般伤害自己呀!皇上!”
帛渊指着一地的奏折,“伤害?呵,这些小伤算得了什么?那些大臣们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朕,那才是真正的伤害朕!可偏偏朕又不能处罚他们!”
仕官扶着他坐下来,继而捡起地上的奏折,还有丢到地上的卷轴,温言道:“皇上自有皇上的无奈,朝臣亦有朝臣的考量,立场不同,利益也不同,怪不得亦怨不得……”
“和公公,你知道吗?朕现在真怀疑,当初决定夺取皇兄的帝位,是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被称作和公公的仕官摇了摇头,看向帛渊的目光中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