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郡主,可认得这支发簪?如果老夫没有记错的话,郡主此前应该戴过这样一支发簪。”
凤七寻刚想开口,赫连沣就先她一步说道:“韩太师这么说未免也太草率了,这发簪式样简单,做工又粗糙,且不说以郡主的身份之尊,绝不会戴这般劣质的簪子,就算她无意中这么一支发簪,你又怎么证明,这一支发簪就是她戴过的那一支呢?”
“这……是与不是,就看郡主能否拿出同样的一支发簪了!”
凤七寻垂眸冷笑了一声,语气轻蔑的道:“就算我拿不出又如何?仅凭一支发簪就想扣给我们重伤重臣之子的罪名,韩太师未免也太天真了!”
她把原来对韩潜“舅舅”的称呼,改成了韩太师,已经表明了她此刻的不耐甚至不悦。
“你,你……”韩潜被凤七寻轻蔑的语气,气的说不出话来。
赫连沣适时地上前,挡在了对峙的韩潜和凤七寻之间,和事佬似的说:“好了!既然你们一方不承认伤人致残,另一方又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那不如把这件事交给大理寺去调查好了,二位意下如何?”
“王爷定夺便是。”凤七寻微微颔首道。
许是捕捉到韩潜犹疑的目光,赫连沣挑眉问道:“怎么?韩太师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