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美女剑客,她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人按住脚心,用这种羞煞人的方式折磨。
而且,最可怕的是脚心传来的阵阵奇痒,如潮水般经久不息,向全身每一寸骨骼渗透,全身都麻了。
“我再问一遍,你叫什么名字?”陆梦鳞面无表情,沉声问道。
“停!停下啊!不要,不要停!啊!我,我说,我叫黄少天!住手啊!”美女剑客终于吃不住这种折磨了,尖声叫道。
“你从哪里来?”陆梦鳞手上动作稍缓了一缓,又问道。
“越王府,我从越王府来的!停,快停下!”黄少天感觉稍缓了一些,可还是奇痒无比,又惊又怒道。
“你家几口人?”陆梦鳞问道。
“你管我家几口人!”
“啊,啊!我说,我说!我黄氏一家四百余口,停,停啊!”
“家里都有谁?”陆梦鳞不紧不慢的问道,手上的动作时快时慢,颇有节奏。
“哈,哈哈!痒,好痒!我说,我全都说了,你停下先!”黄少天满头大汗,急切道。
“我父亲黄百源,母亲黄齐氏,家住南城区,家中还有大伯,二伯.......”
黄少天语无伦次,嘴里说得飞快,她又羞又气,现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