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全不一样。都是一样的没戒心,一样的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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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来到了大摆锤下面。我看着眼前的设施,这个一定会很刺激。
我转头看向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突然意识到,我好像还没有问过他到底能不能玩这些。
我现在就是有些无措,十分无措。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安抚的看了下我,不着痕迹的抽回了手,他双手插兜的看着眼前的游乐设施,“唔,应该可以接受。我还没在游乐场玩过这类的,这次就尝试尝试。”
我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他的身体,真的可以吗?我记得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身体好像不太好吧,前几次我还看见他的咳嗽。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好像是看出了我的担忧,他一脸无所谓:“真的没事的,我只是身体稍微虚弱了一些,玩这些还是可以的。”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他真的可以吗?
“没事的,放心。”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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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想到的是,白木优在游乐场喜欢完的竟然是这一类的游戏,真是有点没想到啊。
他看了一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