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我面子了，我不需要。我要是真有面子，刚才你就不会开出那个杀猪价了。要不是我老板最近急用钱，才懒得和你交易呢。”
“我……这个……？”秦川有点慌，自己真的太黑了？连自家人，都反水了？
摸着良心说，这一批玉石，质量真的极好，属于顶级的料子，扔在哪个市场上都能大赚一笔。
以前听秦小鱼说过，只要价格合适，类似的料子多着呢。
结果人家只交易这一笔，就不打算合作了？
如果其他玉石商人，抢到了这笔货源，自己又该面对秦氏集团的各大股东？
在他慌乱犹豫的时候，王平安和秦小鱼已经开着皮卡车离开。
“秦经理，我们忘了问王老板，这些玉石产自哪里了。”莫师傅提醒道。
“你问，就能得到答案吗？”秦川心情低落的回答道。
“这个……万一要是回答了呢？”
“除非他是个精神病，是个傻子，不然谁会回答？”
“……”莫师傅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于是就不再纠结这个答案。
半小时后，王平安带着秦小鱼，到达市一中学校附近，随便找了一个小饭馆，点了一些饭菜，凑合着吃一点。
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