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听则明。”古老点了点头,却是道,“但是这并不是一成不变的道理,有的时候听得多了,当意见都不一样的时候,就会摇摆不定。”
说了这句话话,古老看向了首长,笑了笑道:“其实你已经有了答案,只是希望别的人能够给你一个另外的答案,给你一个否定的理由,而这个理由别人又给不了,或者说别人不敢给,是不是?”
首长忽然笑了起来,却是大有萧瑟之意:“高处不胜寒,古老,您也有过这样的体会的。”
古老长长地叹了一声:“是啊,高处不胜寒啊,位高权重,又有多少人敢于谰言,又有多少敢于提出不同意见?或许这就是体制的悲哀,是封建几千年留下来的后遗症。”
首长笑了笑:“这不是你我所能改变的。古老,打扰您了。”
看着蒋主席和舒平齐齐出去,古老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忧心,心结难解,难免勉强,陆渐红还有一段路要走,是成是败,就看自己的造化了,同时古老也有一丝好奇,陆渐红会凭借什么来解开这道心结呢?
接到刘大权的电话,陆渐红有些吃惊,这家伙居然离开了香港这个老窝跑到内地来潇洒了,不过陆渐红不打算跟他见面,在香港接触是一回事,在内地那又是一回事了,这并不是陆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