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悦诚,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为人要低调,交友需谨慎,你怎么就是不听呢?现在好了,惹出这样的事情,你让我怎么给人家交待啊。”
听老子的话里有维护自己之意,李悦诚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跪爬几步,俯在李冬根的膝上哭诉道:“爸,你救救我,我保证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李冬根刚刚狠剋了儿子一顿,气消得也差不多了,沉吟了半晌道:“你先回房吧,我跟你妈好好合计合计。”
刘清虽然一直没有工作,但是她的家庭也是不错的,父亲曾经是淮海战役中国军的一位团工,被我军俘虏了之后,弃暗投明,也立下了不少战功,死于某战役之中,在战火的洗礼下,刘清也是一个颇有见识的女人,否则也不会进入这个家庭。
“陆渐红既然私下里跟我说这件事情,显然不打算把事情闹大。”待儿子回房后,刘清分析道,“他现在的处境显然也很为难,对你还是有所顾忌的,否则直接进公就行了,我看事情也不是那么严重。”
李冬根道:“这就是陆渐红的厉害之处啊。解决麻烦的最好方法就是把麻烦抛给别人,陆渐红这一招玩的很熟练。本来他是难处理的,既要考虑到他女儿的利益,又要考虑到我跟他之间的立场,可是他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