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问题,你为什么一句申辩的话都没有?”
陆渐红道:“我当时是重安的一把手,无论是我的决定出了错还是合同出了错,都证明了我的驾驭能力有问题,况且那件事也是很久才查了出来,在那种情况下,说了不如不说。”
首长扫了陆渐红一眼,略一沉默,道:“渐红,京城的翔天同志身体不是太好,经过研究,同意了他的退休请辞,并且决定由你来担任京城市委书记。”
陆渐红不由呆住了,他真的没有想到对他会是这样的安排,怪不得刘克明故意卖关子,舒平也是含笑不语。说句实在话,这个职务算是对陆渐红的补偿,京城乃是天子脚下,担任这里的最高长官,不仅仅是对他能力的肯定,更是对他的信任,不过陆渐红并没有那么欣喜若狂,表面上古井不波。
这一点倒是在首长和舒平的预料之内,毕竟陆渐红是风雨中走出来的成熟干部了,连喜怒不形于色都做不到,那才是让他们所意想不到的,只不过他们完全领会错了陆渐红的意思。
之所以一点欣喜之色都没有,完全是因为陆渐红有一肚子的苦水。
陆渐红自从走上领导岗位,便处于一个不断斗争的环境之中,这么多年,他从当初任郦山县县委书记这个正处开始,一直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