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发地出了病房,向陪同的医院院长道:“让医院参与到这一次工作中的所有专家到会议室开会。”
会上,首长态度强硬,问院方能不能解了这个毒,如果解不了,就不要打肿脸充胖子,如果能,那就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问题。虽然没有说什么狠话,但是有理由相信,如果军区医院解决不了这个问题的话,恐怕迎接他们的是一次大换血。
院长立下了军令状道:“目前的分析已经大致有了结果,上午已经尝试了用药,根据临床的观察来看,还是比较对症的,我相信,不出三天,陆书记便能够醒来。”
舒平不由面带喜色,首长却是重重地道:“我要的不是他醒来,而是他健健康康地醒来。”
从会议室里刚出来,便遇上了蒯志成和吴晗二人,首长的脸色非常难看,连理都没有理他们。其实他的心里也是很自责的,面对恐怖和分裂主义,依赖于陆渐红一个人的力量,以他的个人之力与一个庞大的组织对抗,确实勉为其难了。如果陆渐红这次真的因此而丧生或者落下了残疾,这将是首长对陆渐红一家永远也无法弥补的伤害和歉疚,而作为全省最高级的一级组织,省委省政府在这项工作中形同虚设,首长对蒯志成和吴晗的工作是极度不满意的,所以并没有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