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如果没有真话可说,那你就不要说。我只想问你,你觉得贾区长的为人怎么样?”
马大桂这一次倒是直爽了很多:“贾区长的为人没得说,只可惜……唉,陆书记,恕我直言,如果能给贾区长一个发挥的空间,我不敢保证乌苏会大变样,但是起码要比现在要强。有些人占着茅坑不拉屎,只想着自己的口袋。”
陆渐红淡淡道:“你说的有些人,指的是哪些人?”
马大桂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道:“我没有真凭实据,不能乱说,陆书记,您只当我刚刚是喝醉酒之后在发牢骚吧。”
虽然马大桂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大家的心里都跟悬了面镜子似的清楚。
晚上睡在石头屋里,陆渐红枕着脖子睡不着,要脚踢了踢贺子健:“子健,你睡了没有?”
贺子健虽然跟陆渐红亲密得很,但是在这个时候,他还是绷着神经的,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比陆渐红的人身安全要更重要,所以陆渐红一踢他他便立刻回应了:“陆书记,我还没睡呢。”
“我也睡不着,咱们聊会吧。”陆渐红从口袋里摸出烟来,扔了一根给贺子健,道,“你对乌苏有什么印象?”
贺子健吸了一口烟,道:“我觉得现在的乌苏就像是以前的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