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负着手背门而立,秦必林恭敬地叫了一声:“陆书房。”
“必林来了,坐。”陆渐红转过身来,并没有走到办公桌前,而是向前走了两步,坐到了秦必林对面的沙发上,这时秦必林才敢坐下。
“子健已经把事情跟我说了,说说你的依据。”陆渐红开门见山道。
陆渐红从骨子里是不希望出现这种情况的,目前政治平稳的局面,他需要去维持,为此,陆渐红都没有打算去动县区的人,可是在这个时候遇上这种事情,他必须慎重且严肃对待,国企改制已经提上议事日程,虽然未必要一刀切,但是肯定有的企业是需要经过这一程序的,如果在这个时候,庆安作为改制的排头兵出了这种问题,那将会为以后的改制带来重重阻碍。另外,这件事如果是真的,秦必林监守自盗的可能几乎为零,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搞这些?除了何必舍他其谁?他是市委常委,重安若是再拿下一个常委,那势必又是一阵动荡,这个市委常委的空缺势必引起各方争夺,有来自于重安的,也有来自于重安以外的,毕竟全国一盘棋,重安也不是铁板一块,自然有别的势力想插手进来。所以有必要将这个情况扼杀于萌芽状态。
秦必林摇了摇头,垂下了眼睑:“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从市价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