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东问西的,跟吕方真很热乎,不久前还有弟兄来报告,说他跟姓高的才从新城回来。”
冯传军不以为意道:“毛都没长齐,能翻出个什么浪花来?”
不过冯传军还是问了一句:“李天成那事没留什么后遗症吧?”
“我这边没问题,神不知鬼不觉,不然也不会臭了才有人发现,冯大,我就是担心你们队里会不会有人嘴巴子不紧露了风声,给吕方真闻到了些什么。这小子我有点怵,鼻子比狗鼻子还灵。”
“这案子他没参与,你就不用担心了,做这事的都是信得过的自己人,回头你让那几个办事的最近安分点,不要给我惹出事来,最近有人把你我之间的关系在向上捅,别给我添乱,不然别怪我抓人堵别人的嘴。”
“嗯,我马上去交待。”
过不多时,冯传军接到一个女人打来的电话:“冯队长,我是张雅,我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冯传军下意识地捏了一下口袋里的卡,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事情总是要办的,便道:“张雅,这样吧,你到富豪大酒店对面的得缘茶楼等我,我一会儿就到,咱们当面谈。”
老吊叫刁兴德,早年搞了几个黑煤矿,挣了不少黑心钱,后来遇到国家政策,只好罢了手,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