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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陆渐红过来,任克爽和任克敌都迎了上来,陆渐红沉声道:“情况怎么样?”
“还在做手术。”任克爽的眼睛红红的,“这么久还没出来,情况可能不是太妙。”
老爷子的两位儿子气度儒雅,倒是显得很冷静,与陆渐红握了手,陆渐红苦涩地笑了一声,道:“大家都坐吧。”
这时楼道上传来一阵脚步声,放眼望过去,却是蒋副主席迈着步子过来了,写着一脸的沉重,众人赶紧都起身迎了过去,蒋副主席微微点了点头,也没有一个明确的对象,笼统地道:“任老的情况怎么样?”
任克爽与他相熟,正待回答,只听甄沫炎轻呼了一声:“出来了,出来了。”
手术室的门打开,在打开的瞬间,陆渐红的心忽然沉到了谷底,因为他并没有看到老爷子的脸——他的脸上覆盖着一块白布。
这块白布意味着什么,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虽然任克爽说情况不妙,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当这一切来临的时候,天还是忽然间蹋了下来。
在空气凝固了几秒钟之后,任克敌第一个哭出声来,任克爽虽然没有哭出声,可是一双虎目之间也尽是泪花。
陆渐红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整个人都靠在了墙壁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