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官场中人,而最根本的目的就是实现企业的飞速壮大,这已经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了。”
卞赋刑扫了卞老三一眼,道:“咱们卞家不是好欺负的,但是也从来不去做无谓的事情,老三,你说说,陆渐红是怎么得罪你的?”
在姐弟三人中,卞赋刑是最冷静的人,家族企业虽然强大,父亲结交虽然广泛,但是面对陆渐红这么的庞然大物,他不得不小心应付,因为他很清楚,一点细微的不慎,都有可能招致损失。所以他必须问清情况,如果有理有据,自然可以去据理力争,但若是错在己方,那是要区别对待的。
卞老三最怕的就是二哥,不然也不会走姐姐这条曲线,期期艾艾地顾左右而言他道:“二哥,你这摆明是不信我了?”
“不是不信你,是想弄清楚事实,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卞赋刑循循诱道。
卞赋刑哪里敢说出其中的内情,便哭丧着脸道:“昨天我开出从网吧出来,被那小子拦腰撞了,差点没把小命丢掉。你们不但不关心我,现在还这么质问我,我真不知道你是姓卞还是姓陆。”
卞赋刑面色一变,卞赋蓉却吃惊地道:“什么?有这样的事?”
“还不是嘛。”卞老三继续扯谎道,“当时我是等着交警队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