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了。”
夜已经深了,景珊已经熟着了,接连三次加上半个夜的求索让她疲惫不堪,陆渐红也尽量地满足她,每当即将崩溃的时候,就停下来一阵子,把景珊“折磨”得死去活来,潮浪不断,当景珊不知道攀上了多少次高峰以后,连说话的力气都不再有,便沉沉睡去了。
陆渐红偏过头,睡梦中的景珊微皱着眉头,心中不由微微一叹,虽然他也疲惫得很,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一直以来,他认为跟景珊之间是很简单的关系,但是此时他才发现,对她还是有感情的,虽然明知他们永远不会有结果,但是他还是不希望景珊组成一个她所不希望的家庭。只是事世难料,有很多事情并不能人力所能控制,有心无力是最痛苦的事情。
陆渐红轻轻地下了床,走到了窗前,点上了一根烟,袅绕的烟雾在月色下似有似无,陆渐红简直无法想像景珊接下来的路会是什么样的,同时他也在好奇,会是什么样的势力能够让蒋副主席作出这样的决定呢?
就在陆渐红为此而绞尽脑汁的时候,燕华一座大厦里,一个貌美的小女人正站在摩天大楼的最顶层,右手间夹着一指细细的雪茄,左手端着一个高脚杯。
她刚刚接到电话,已经查出了那辆破桑塔纳2000的主人,是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