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理会陆渐红的嬉皮笑脸,道:“渐红,昨晚我已经跟你说了……”
话未说完,陆渐红已经接口道:“安然,你别说了,什么事我都可以答应,但是唯独这件事,我不会同意。”
安然话未说便被堵上了,只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梁月兰。
梁月兰也是犯难,安然说的不无道理,可是她也知道儿子的脾气,事实上在她听到安然的决定时,她也就是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但是安然确实是为陆渐红好,只得道:“渐红啊,我觉得安然说的很有道理。”
陆渐红的眉毛扬了一下,道:“妈,安然犯浑,您也跟她一起掺和,这叫什么嘛?现在不是过得好好的?什么领导对我有意见?有意见我怎么会去当省长?”
“渐红,这么做我们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后下的决定。昨天晚上你说,大不了不去当这个省长,你可以为了这个家为了我放弃你的前途,我也同样可以为了你放弃那一纸婚书。你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我们都是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我从来都没怀疑过我们的感情,如果怀疑我也不会这么做,就是因为有这份信任,也是因为对得起这份信任,我不能这么自私,所以希望你能考虑清楚。”安然忍不住道。
陆渐红不由摇了摇头,正色道:“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