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点小事都办不成,那还指望从他那里得到什么呢?
按照赵学志的描述,很快找到了那个单元,敲门之后,听得里面有人应声,接着门便开了。
门一开,隐隐有股似臭似腥的味道涌了出来,任克敌屏着气息进了去,任克敌在野外生存训练时什么样的环境都经历过,可是却从未闻到过这种味道,沈风月却只是皱了皱眉,若无其事地进了去,这一点令任克敌颇为意外。
房间很大,足有一百六十多个平方,而里面的空旷更显得房间的空间来。里面几乎没有什么家具可言,客厅里摆了一张农村的旧桌子和几条长凳,地上乱七八糟地扔着些杂物,地板也只是水泥抹了个毛坯,连地板都没有贴。
开门的是个女人,长相挺好,只是精神状况很差,整个人给人感觉很是颓废。
开了门之后,那女人便走进了一个房间,跟着她过了去,那股腥臭的味道便更重了,到了门前,便见到里面唯一的床上躺着一个人,床头摆着个瓷杯子和一个大水瓶,其他的只能一个“乱”字来形容。
任克敌道:“我就是打电话给你的人。”
那人正是赵学志,闻言便要坐起来,只是在这过程中,脸上显出痛苦的神色来,那女人赶紧道:“你别动。他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