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我班门弄斧,让鲁省长见笑了。”陆渐红笑了笑,忽然微微一叹,“甘岭多事,关系不顺,影响发展是必然之事,这对这一届的班子是一个考验,鲁省长,希望我们精诚协作,抛开以往,抛开成见,对得起我们自己的位置。”
鲁寒星有刹那间的感动,举杯道:“渐红同志,为你的这句话而干杯!”
抵达京城的当晚,陆渐红与老爷子有了一次会晤。
老爷子也知道甘岭发生的一些事情,认为陆渐红有些急进,其实所谓的急进,也就是考虑不周,陆渐红承认,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老爷子以旁观者的态度,一眼看出单明雄的死大有问题,只是他已经死了,说什么都已经没有用。
老爷子提醒陆渐红,汪含韵既然能做出这样的事,一定要小心加小心,非到能一棒子打得他永无翻身之地,轻易不要动手。
说完了这些,氛围变得轻松起来,说起这次香港的学习,老爷子笑道:“然丫头前两天打电话给我,说安氏企业的总部已经迁到了香港,渐红啊,然丫头挺不容易的,你可得抽时间好好陪陪她。”
陆渐红笑了笑,道:“您老安排,哪敢不从,不过,我想去看看儿子了。”
这个儿子,自然是高兰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