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英红轻轻一叹,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可是当家的不死心。”
陆渐红略带一些悲哀地想道:“让你这么个女人冲锋陷阵,惠氏看来真的人才凋零,气数已尽了。”
惠英红又道:“我想跟陆书记谈的是,两年后,如果第三方失败了,能不能请陆书记说个情,放过惠氏集团?”
陆渐红差点没一头栽进池子里呛死,神情怪异地道:“凭什么说我能说得了这个情?惠秘书长,你也太高估我了吧?”
惠英红正色道:“陆书记不要妄自菲薄,就凭任主席替你撑腰,仅此一点,就足够了。”
陆渐红的嘴角泛起一丝嘲讽之意,道:“谁跟你说任主席就替我撑腰了?惠秘书长,我想你找错合作伙伴了。今天我们就当没有过这次谈话。”
惠英红并不死心,陆渐红越是这么说,她越是认为陆渐红有这个实力,不由道:“陆书记,你是不是担心跟我走得太近,会引起猜忌?”
陆渐红淡然一笑,道:“惠英红,你想威胁我?”
“给我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威胁陆书记您啊。”惠英红摇着头笑道,“陆书记误会了。我跟你说了,这是笔生意,同样也可以看作是场交易。你应该知道,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会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