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拨了任克敌的号码,没人接,心头的不安不由更是加剧。
这时,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正是任克敌打过来的,丁二毛接过电话就冲到了外面,压着嗓子骂道:“你妈的,搞什么飞机?”
“毛子,太晚了,有点费事,正在弄,明天早上五点,保管搞定!”
“我操,别弄了,现在给我开回来。”丁二毛有点暴跳如雷了,骂了好一阵子,才他娘的发现,自己的手机没电了。
回了来,丁二毛很是尴尬地说:“这小子说明天早上五点才能好。”
陆渐红摆了摆手说:“五点就五点吧,不耽误时间。”
陆渐红的坦率让丁二毛的心里好过了一些,但正是因为此,丁二毛更加放心不下,扯了个理由,抢先上了辆出租车去找任克敌去了。
安然不无担心地说:“渐红,不会有什么事吧?”
陆渐红笑了笑说:“对人要有信心,我相信二毛的眼光。”
路越行越是偏僻,车辆稀少,灯光晦涩,陆渐红虽然酒量很大,但是今晚也喝了不少,牵着高兰的手不知觉地抚上了高兰的腰。
高兰的腰肢很高也很柔软,更加敏感,当陆渐红掌中的热量传到她的皮肤上时,心头微微有些战栗,垂着头不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