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所以只是浅浅说了一句,便不再说下去。
周伟潮见陆渐红不愿多谈,很是识趣地转移了话题。
闲聊了一阵,陆渐红道:“伟潮,我觉得很别扭。”
周伟潮笑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因为,你变了。我记得你以前是个很有思想的人,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急功近利了?”陆渐红的话很不留情。
周伟潮倒是一副很开心的样子,陆渐红能这么不客气地说出这样的话,证明他是拿自己当朋友看的,很是惆怅地一笑,说:“这个世界很美丽,这个世界也很残酷。在别人的眼里,我是省委书记的儿子,衣食无忧,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爸爸对我的要求有多严。他不反对我经商,但是绝不允许我打着他的幌子去捞取便利。你也知道,这个社会有多现实,多少精明的商家都在商潮大战中栽了跟头,更何况我这个商业雏鸟。实不相瞒,我的公司已经只是个空壳了。借来的资金已经赔得血本无归。”
说到这里,周伟潮才显出心事重重的样子,道:“渐红,我现在的境况很糟糕,却又不敢跟父亲说。”
陆渐红沉默了一下,莫非周伟潮是向自己求助来了?便试探着问了一句:“亏了多少?”
周伟潮苦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