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些道理,肚子里有点墨水了,给我上课不是?”陆渐红笑骂了一句,说,“这事先搁着,让我想想。”
张荣强果然够出血,拿出了三十年藏的茅台,陆渐红淡淡扫了一眼,说:“强子,拿回去,咱们弟兄不用这样。”
张荣强有些尴尬了,米新友笑道:“小鹿,张总一片好心,不要薄了人家的面子,这酒也不是谁都能喝得到的,还不是看你来了吗?”
张荣强也道:“渐红,你到燕华,能想着到我这来吃饭,我觉得脸上有光,况且跟这两位兄弟也是头一回,喝了这顿酒,大家相熟了,以后自然不必客气。”
陆渐红这才松了口,道:“既然这样,那大家就不要客套了,强子,这酒你那里还有多少,今天一次性喝完。”
张荣强冷汗如雨,道:“老大,我这里是会所,不是酒厂啊。”
或许都是生意人,张荣强和米新友倒是很谈得来,很快便打得火热,互留了电话。
这顿饭喝了五瓶茅台,把张荣强的老底全掀了,三个人也醉得不成样子,陆渐红将服务员叫进来,把他安排妥当,这才悄悄地离开了。
……
新加坡之行一共九人,除了陆渐红以外,还有市委副秘书长江珊珊,负责随行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