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得很,认准了我们有错,自从进了部队之后,就没跟我和文娟说过一句话。”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彭军长长一叹,道,“王参谋长,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是你的儿子,父子情深,我想,总有一天你们会冰释前嫌的。”
“希望如此吧。”王跃的神情变得黯然了。
在燕华的一个宾馆里,陆渐红见到了牛达,米新友正在陪他喝酒,地上放着两个空酒瓶子,桌子上的酒瓶也已经空了大半。
见到陆渐红进来,牛达扬了扬杯子,道:“哥,你来了,陪我喝酒。”
陆渐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人已经来了,倒也不急着问,便喝了起来。
三个人又干掉了两瓶白酒,牛达已经多了,捂着嘴巴冲进了卫生间。
米新友也有了九分醉意,话已经说不好了:“小……小鹿,达……达子……”
话未说完,人已经软了下去。
陆渐红冲进了卫生间,拍着牛达的背,牛达大声地呕吐着,吐得翻江倒海。
等肠胃里都清空了,陆渐红倒了杯水给他漱口,牛达漱着口,忽然扔了杯子,孩子一般扑进了陆渐红的怀中,哭得不成样子。
陆渐红的心里难受得紧,他知道牛达的身上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