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都是李昌荣胜出,如果反对,摆明是跟李昌荣对着来。陆渐红恨不得自己现在能晕过去才好,决定权完全在他手上了。
会议室里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
李昌荣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季长春更是眼观鼻,鼻观心,泰然自若。
陆渐红深深吸了一口气,作出了一个决定。他没想到,这个决定彻底改变了他的政治轨迹。
他的投票是弃权。
当他说出弃权的时候,他分明看到李昌荣抬起的眼皮子底下有一抹遗憾,而季长春的身体却是抖了一下,抓起桌子上的杯子说:“我同意,但是我保留我的意见。”
会议散了,李昌荣仍然是面无表情,忽然间,陆渐红觉得李昌荣跟自己在几分钟内拉开了很大的距离,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走到门口的时候,曹雄飞欲言又止,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拍了拍陆渐红的肩,便走下了楼梯。
回到家里,陆渐红很不舒服,安然问他:“渐红,是不是感冒了?”
工作上的不愉快,陆渐红从来不带回家,笑了笑说:“没什么,可能是开会坐得太久了吧。”
接近年底,各项工作都已进入了尾声,年底前,陆渐红带着县委县政府两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