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退休早着呢。再说了,你虽然不在县委办,但至少还是党委书记,是土皇帝,说句不好听的话,你现在就是地头蛇,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算起来比在县委办要逍遥自在得多了。”
“老弟,咱们相处很久了,我也不瞒你,我就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呀。”戴树文说出了心里话。
陆渐红笑了:“我也说句实话,森林公园这个项目如果成功,万书记肯定要论功行赏的。”
戴树文摇了摇头:“功是他们的。”
陆渐红不同意他的看法,道:“说到底,还是心态的问题。我到旅游局的时候,庞书记跟我说,没有人一帆风顺,没有人不受挫折,有的人成功了,有的人失败了,他们的区别就在于是否积极地去面对。往觉悟高一点上面说,我们的官职是为了服务百姓的,往低处说,只要我们能有所建树,党和国家不会亏待我们。”
戴树文一脸落寞,显然陆渐红的话并没有引起他的共鸣,说:“渐红,什么都不必说了,我配合你的工作就是。”
话已至此,陆渐红也没有再多说,便道:“那是肯定要麻烦戴书记的。”
经过几天的全盘计划,陆渐红和苏州来的专家组带领着施工队投入到紧锣密鼓的工作中。
专家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