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红深深吸了一口,看着牛达,心里有了主意。
牛达病了,这几天都是陆渐红亲自开车上班,范锐笑言:“陆书记真是个全能书记,我怀疑你连飞机都会开。”
张久义的眼伤离严重只是一线之隔,两天后便回来上班了。
陆渐红看着他眼角上贴着的纱布,说:“张乡,怎么这么急就回来上班了?”
张久义说:“拆迁工作是我主抓的,没拿下来心不安呀。”
陆渐红对他的工作态度表示肯定,道:“张乡长,以前对你的态度只是针对工作,不针对个人,没有任何私人的感情色彩,你要理解呀。”
张久义笑了笑:“这一点我还是能区分出来的,陆书记,沈奎现在什么态度?”
“等他从拘留所出来再说吧,治安拘留五天,也差不多出来了。怎么样?敢不敢跟我一起再去‘拜访’他?”
“敢,有什么不敢,不就是打了我一拳吗,我以前可是经常挨老婆打的。”张久义深怕陆渐红轻视他,一急之下,把自己怕老婆的底都兜出来了。
“什么,嫂子敢打你?家族暴力呀!”陆渐红一脸悲痛。
张久义老脸红了红:“打是亲,骂是爱,打打骂骂生活才有情趣。”
沈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