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的手艺不错,做出来的鱼风格不同,红烧清煮都有,还有一锅浓浓的鱼汤。
黄大爷喂鱼的都是野草,从来不用饲料,所以鱼保持着最原始的野味,庞耀拿着勺子喝了一口汤,只觉满嘴生香,赞道:“真鲜。”
“呵呵,以前都是老婆子做饭,现在老婆子走了,什么都得自己来喽。”黄三爷略带感伤地说,“难得三子来一趟,喝两盅。”
酒自然不会是什么好酒,可是庞耀喝得很香,他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完全将自己放开,在这里,没有书记,没有领导。
黄三爷老了,酒量也大不如前,几盅下肚,已有些头晕,离了桌子上床打盹去了,陆渐红从口袋里拿出两百块钱放在枕边,庞耀满意道:“渐红,你做得对,我们不能白吃白喝老百姓的。”
庞耀难得能将一切抛开,兴致很浓,道:“锅里还有鱼汤,丢了可惜,渐红,听说你的酒量不小,车子里还有两瓶酒,去拿来,我们较量一下。”
陆渐红在取回酒的路上忽然有一种错觉,庞耀似乎不是县委书记,而是一个多年的老朋友,当然,这种想法是不能说出来的。
庞耀的酒量还真可以,至少到目前为止看不出一点点的醉意,两个人已经喝了一瓶,鱼汤也见了锅底,庞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