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她就一阵阵心揪。
“陆渐红?怎么会是他?”郎学礼万分惊讶,这怎么可能?他只是个事业单位的小喽啰,去年下半年的时候还调出了高河,怎么会成了正科级的宣传委员了?
“我不想再见到他。”郎晶站了起来,语气冷淡而不尊敬,“所以你一定要想个办法让我离开高河。”
这种口吻让作为一家之主的郎学礼很生气,正要呵斥,左常美桌底下踢了他一脚,郎学礼心中不由叹了口气,忍住不说了。
吃完晚饭,两口子上了床,说起了床头话。
“老郎,小晶的事我们有责任。”左常美向半倚在床头的郎学礼说道。
“我们也是为她好,跟陆渐红不会有好日子过。”
“可事实证明我们是错的。我们的出发点是好的,可是我们所采用的方法和看人的目光都有问题。先不说我们看错了陆渐红,就说方志全吧,他家里的经济条件虽然不错,可是谁又能想到他的生活作风那么差,跟小晶才结婚两个多月就跟别的女人扯上了。我们也小瞧了陆渐红,他能踏入行政,而且很快提到了正科级,将来他的前途很光明,真是想不到。老郎,我们拆散他们,真的很失策。”
“我知道,可那个时候我们有选择吗?没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