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知道,那个在脑海中的模糊身影,肯定就是自已的母亲。
林昊喃喃自语:“望子楼,是不是我母亲也在这样期盼着,有一天能够见到我呢?”
林忠国没有听清林昊之言,问道:“小昊,你刚刚说什么?”
林昊摇头,回道:“没什么,只是感慨一下,没想到主席接母亲这事,居然没有公布出来,要不是林爷爷你说出来,我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见林昊这么说,林忠国道:“因为这是当初主席下令不得外传的,他说孝心在于自已的心,不是为了让他人知道。”
“孝心在于心吗?确实是这样,如果孝心只是为了做给别人看,那说明只是一个虚伪之人而已,并不是真的有孝心。”
这一老一少,一路上说个不停,林忠国和林昊说了很多以前的京都事迹,还有抗战时期,侵略者到底有多残暴。tqR1
不知不觉,军车开到了一座大桥处,这大桥好似横跨了海域,在军车里根本看不到尽头。
如果只是这样,那也不足已说明这大桥有多特殊,但当这大桥并不是什么车都可以进入,更有着真枪试单的军人看守后。
本来简单的一切,再也简单不起来。
林昊问向林忠国:“林爷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