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却能搜集到这么好的古董,究竟他是怎么做到的,我很好奇啊!”
“这个小子很邪门的。”阮嘉豪冷哼了一声,“而且他也不是只有这一点藏宝……去年夏天的时候,他和我来打赌,同样也拿出了几件不错的宝贝。”
“哦,这个事情我也听说过。”阿部真治装作才想起的道,“听说沈欢先生当时还拿出了一幅几可乱真的画作来,让很多人都打了眼,对吗?”
“有这么一回事。”阮嘉豪脸色不好看的道。
“沈欢先生的藏宝还真是种类繁多呢。”阿部真治道,“真真假假都有……您说他会不会也认识一些作假的人?所以才能搞到让您都看不出来的假画来?”
“这个我就不晓得了。”阮嘉豪摇摇头。
他也不笨,反过来问道,“你们觉得沈欢的画作是假的?比如说那幅《蜀道难》?”
“不可能不可能。”阿部真治晒然一笑,“这幅作品经过了我们日方,还有你们国家博物馆的专家们一致评价,绝大部分人都认为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也说不一定啊。”阮嘉豪不置可否的道。
阿部真治岔开了话题,“阮先生,依照您对沈欢先生的了解,您认为他还有可能有别的国之重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