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满桃花瓣和牛奶露的超大浴池里。
她一支如藕般光洁玉臂轻搭在池边,纤细而润长的手指间,正擎着只用顶级黛蒙丝天然晶钻手工打造出的高脚透明酒杯,杯子里盛的是传闻这世界上度数最烈的兔盼海德酒。
她玉臂轻扬,对着虚空处举了下杯,然后优雅地将酒杯送至唇边,秀美而白洁玉润的脖颈一扬,池水下遮掩着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来,哗声水响间,带起一波惊人眼球的线条,跟着那差不多还有三分之二杯的烈酒兔盼海德便咕咚声落肚。
淡而轻缓的乐曲在空气里荡漾。
却荡不去女人眉宇间那缕淡淡的落寞与孤独。
哗声又抓起酒瓶倒了杯。
同样的三分之二杯酒水,却似乎有截然不同的思绪寄托。
她没再将身体泡进池水里,就这么裸着光洁玉润的背,靠坐在了池边,美眸迷离间,再次举起了杯。
依旧是向着虚空处举杯示意,像是在和看不见身影的故人对饮。
咫尺相望处,宽大落地玻璃窗外,华灯似锦的繁华街区,车水马龙的嘈杂夜景,在她眼中,却虚幻如同梦中花、水中月,可见、可思,却从来不能投身其中,不能真正拥有。
苏醒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