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凡笑笑,在后跟上,并不与之计较。
今日此来,正如杨山真方才言及,乃是广大中医从业者一次齐心协力,挽回声誉的荣誉之战,不涉任何私人感情在内。
若非有此内情,夏凡还真心没空来捧一个无知权贵的臭脚。
老母亲持续发病四十多天高烧不退,西医竭尽所能治不了了,这才想起要找中医试试水?
一个土生土长华夏子孙,自己喝了几年洋墨水将脑袋喝出浆水来也就罢了,身为官方背景人员,多种公开场合公然抨击中医鸡肋论又是为那般?
极力鼓吹取缔中医,又是为了那般?
转眼到了会议室门前,那刘守一瞧见夏凡仍跟着过来,笑笑道:“小夏神医,真不好意思,你来得有点太晚,会议室没地方了,要不你下次,有机会早点行动?”一边向远处张望,迟迟不见保安出现,对林艺松的办事效率,不免又生嫌隙。
“好吧,既然会议室没地方,我就不进去了,我回去睡午觉!”
杨山真半个身子都已经迈进了会议室,闻声又转出来:“刘院长,你记错了吧,会议室里大把空座位,你诚心给他找偷懒借口怎么地?”
刘守一狐疑地打量夏凡跟杨山真一眼,有点搞不明白二人之间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