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了吗?
靳子琦一张脸窘红,手上的力道也跟着加大,挣扎间,不知怎么地就捶到了他的胸口,宋其衍伤上加伤,闷哼一声松了手,倒回床上疼得龇牙咧嘴。
靳子琦凌乱了头发,脸颊红彤彤的,呼吸有些急喘。
也许是刚才受了教训,这次看他捂着胸口喊疼,靳子琦再也不敢靠近。
相反的,拿了药箱起身站得远远的,然后就要往门外走。
本还在床上痛吟的男人立刻大喊起来:“你去哪里?”病也不装了。
有时候,她甚至怀疑她不是去领了结婚证,而是领养证。
俯视着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的“巨婴”,靳子琦耐着性子解释,“去把药箱交给虹姨,然后回来洗澡睡觉。”
宋其衍哦了一声,这才安心地趴在床上闭目养息,只是在她打开房门时又仰起头冲她嘱咐,“早去早回!”
靳子琦无可奈何的轻笑一下,走出去合拢了房门。
……
也许只有五分钟,但宋其衍已经自动把它分解为三百秒,三万毫秒。
很庞大的一个数字,也就成了很漫长的一段等待时间。
房门被轻轻地敲响,宋其衍立刻跳下床过去开门,打开门却是失望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