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琦诧异于他离开的速度之快,一溜烟门口就没了身影。
——难道是因为喝了点酒的缘故,她才开始胡思乱想了?
揉了揉自己疲倦的眼睛,靳子琦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进去后习惯性地落锁。
她把外套和手提袋挂在衣架上,拿掉束发的头绳,披着一头及腰的黑发拿了睡衣走进浴室,并未去注意手提袋里是不是少了什么。
靳子琦调好热水温度,待放满了一浴缸的水,才脱掉裙子坐进浴缸。
整个浴室都布满了氤氲的气体,靳子琦靠在浴缸壁上,水面堪堪地没过胸口,她只觉得脑袋有些发晕,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的缘故。
离开宋家的时候,宋之任震惊的神色还历历在目,直到她把车开出车库,还能看到主楼门口拄着拐杖追出来的宋之任。
但她却没有停下车,她对宋之任的尊敬早在他试图用白桑桑来引诱宋其衍的真相曝光后耗尽,这样的长辈,又有何资格值得她敬爱?
只是,一想到宋其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靳子琦也觉得有些头大。
她又该如何跟她的父母解释四年前的那场意外。
难道要告诉他们,在悔婚那晚她和宋其衍激情燃烧,于是播下了爱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