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靳子琦却在听到他低沉的笑声时红了脸,一时间全身都滚烫起来。
“怎么不说话了?”宋其衍关心地询问,声线都含着笑意。
靳子琦抿了抿嘴,开启两边的车窗通气,降低车内暧昧的温度。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样叫太亲密了。”
对她来说,这样叫一个男人,这些年来除了阿沥,宋其衍是第一个。
这样的亲密,她还没来得及去习惯。
听筒里又响起宋其衍愉悦的笑声,“我们难道不是最亲密的人吗?”
靳子琦有刹那的僵硬,但很快就恢复过来,握着方向盘的手逐渐放松,脸上也露出浅笑,他说得对,在她答应嫁给他时,他们就已经是彼此最亲密的人。
也许更该说,是两个最陌生、但即将成为最亲密的人。
……
几乎靳子琦的车子宋家的山区别墅门口停下时,宋其衍也就驱车到了。
靳子琦对这里并不熟悉,她这四年来不曾来过一次,只是在杂志或是别人的嘴里听说过这处奢华的建筑。
待门卫系统确认了他们的身份后,别墅的大铁门才缓缓开启放行。
把车停去指定的车位,靳子琦刚拔下车钥匙,驾驶座的车门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