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
这种急剧压缩的感受，同时令他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起来。
甚至都已经开始彻底窒息了。
几乎是在这生死之际，在功德之眼中的小狐狸，原本紧闭的双眸猛然睁开。
在它睁开双眸的一瞬间，陆晨也是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
因为在这种濒临死亡之际，他就一直在等待小狐狸的反应。
在陆晨的心中非常的清楚，小狐狸才可能是他最后的希望。
这种情况之下，包括父亲在内的所有人都指望不上了。
这九尾天狐虽然一直沉浸在炼化功德之力中，但陆晨完全相信，小狐狸本身的意识是极为清醒的。
它肯定是非常清楚，此刻周围发生的事情。
要知道，小狐狸的灵魂可是和陆晨的灵魂捆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若是他陆晨有个好歹的话，小狐狸也根本没法幸免。
既然如此危机的时刻，小狐狸仍然没有选择醒过来，那必然是有它特别的理由。
越是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情况之下，陆晨越是不愿意冒险去打扰它。
总而言之，他始终坚信小狐狸绝对不会袖手旁观，见死不救的。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