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刚才陆晨表示其实跟白瑾瑜仅有一面之缘,不过齐长根理所当然的认为,要想加工他手上那块堪称极品的料子,放眼整个江州市乃至周边的地方,还非得惊鸿阁莫属。
说起来,齐长根跟白家还算有些交情,早些年刚刚进入这个行当的时候就跟白老爷子也就是白万里认识了。
而且两人志趣相投,引为知己。
而他看玉的本事,其实还是从白万里那里淘过来的。
虽然齐长根的专业是古董,可有的时候他手上淘换到了好的玉器,最大的金主就是这位白老爷子。
如今白万里身体不适,双腿麻木不能站立,齐长根作为老朋友平时有闲暇的时候也会过去陪他下两把棋解解闷。
“二爷,可以冒昧的问一句吗?你明明搞古董的,怎么看起来偏偏对玉器情有独钟?”
齐长根嘿嘿一笑:“好东西嘛,自然要多多益善。”
陆晨皱了皱眉头,知道齐长根没有说真话,却也没有多问。
他能够感觉得出来,齐长根是真心喜欢这些东西,应该是有别的什么用处,未必是想要赚钱。
一行四人谈话之间已经走到了位于入口处的二号门市。
不过除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