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十分强势,“我在欧梵生博物馆见过两个一模一样的青花釉里红笔筒,馆主告诉我,它们来自东方,所以你们手上的这个不是孤品,有人骗了你们。”
“幸好有人点破,不然得手的卖家岂不是花了冤枉钱,本来只值一亿,却要花三个亿买。”
主持人慌了,他看了看最后面的秦烟,又看了看后台的毕经理。
在人声鼎沸的讨论声中,毕楠走上了拍卖台,“很抱歉影响到了大家的拍卖情绪,事后我们发现欧梵生博物馆存有两个青花釉里红笔筒,所以跟他们取得了联系,并且副经理前去协商,最后以他们同意以物换物的方式,把两个笔筒还给我们。”
说着,两个带着手套的小哥走上拍卖台,他们手上捧着从欧梵生博物馆得来的青花釉里红笔筒。
毕楠:“所以这套笔筒起拍价三亿。”
她说完,把话筒交给了主持人。
“云湖跟欧梵生换了什么?”
“等会儿可以去问问。”
“三亿四千万!”
“三亿六千万!”
…
坐在台下的李钊宜像是屁股生了疹子,不断扭动。
领座向他投以怪异的眼神。
他本来以为秦烟中了他的圈